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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高山

我的阴阳两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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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秋实白桂芬是《男女高山》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我的阴阳两界”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但她肯定不是生理问题,这个中复也可以肯定,他只是觉得她应该有个后代,让他们去做运动员定有前途!但花越云说:我只有遇到对的人,才会做对的事,不在乎岁数和以后的事!中复很希望自己是个正确的人,但是他有老婆,所以他始终就名不正言不顺,更遑论正确!也正是如此,他俩还是划着最后的底线。有那么几次,眼看着这底线...

来源:fqxs   主角: 吴秋实白桂芬   更新: 2023-03-20 15: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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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高山》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吴秋实白桂芬,讲述了​人事部主管吴秋实:警是我报的!他是我发小,他妈和我妈是干姐妹,这个警我必须报!杨明海问,是不是夜澜乡养老院那个老太太?秋实说是,他们孤儿寡母,怪可怜的杨明海又问:他们说他倒卖东西,你知道多少?秋实说这个我不知道,我知道了也不敢包庇!写清了笔录,花掉的时间可是不短,人大概是来的差不多了杨明海把陈涛那份圈了一个重点,这就是他们怀疑的对象,当然,这也是另一个层面的案件!茏县的历史文化厚重,山里多...

第8章 家庭战争


15.这个周末,李中复做了一回像模像样的英雄!他原本接了一家工厂的活儿,代为设计一些洋画,就是可以贴在孩子书包上的那种塑料贴!厂长让他画机器人,他描了副样品,却怎么也不像!让他画葫芦娃,他只画山峰没画葫芦!到后来,他说这些孩子的东西我画不来,我搞得是艺术,不愿贱卖了她。厂长被耽搁了生产,大骂说我卖的是商品你跟我扯艺术,还真以为你的东西能卖钱?好好,那我就告诉你你的艺术值多少钱,遂只给了他一百块,说这还是碍于介绍人的面子…中复感觉受了羞辱,用这一百块去吃了周末里的一顿饭,还买了一瓶烈酒,喝了半瓶,提着另半瓶去了那个厂长的办公室,当着他的面撒到自己身上说要自焚!那厂长也是久经世面,说你焚,你来焚,我就看着,李中复被捏了命门,那一刻感觉生命无望,真开了火机就往身上点,这下把所有人都吓住了…事后那个厂长也服了软,花钱给他医疗了烧伤的胳膊,并承诺追加了所有的酬劳!还说这个真是文化人,文化人是啥?就是没来由的轴!

打医院出来,已近晚霞,天边是金黄色的,茏县就大片大片的满是这种色彩!李中复在这片金黄里落下泪水,但他很快又把它擦了,他的老婆刁琴瑶知道了这个信儿,赶到医院,里边人那么多,在烧伤科那儿没找到,差一点就错过了。刁琴瑶还是心疼他的胳膊,他却连说没事没事,刁琴瑶要他回家,他不回!刁琴瑶说我错了还不行吗?中复不为所动,一人打车回了工厂!花越云正好在那当班,说你呀,你跟这条胳膊较什么劲?胳膊是自己的,疼痛也是,跟我说说,疼不疼了?中复说疼,花越云给他开了一些止疼片,又去小卖部买了营养品给他!中复又被感动了,有那么一刻,他觉得今天的罪其实都没白受,既然罪没白受,那么结果定然是甜的!

花越云的个头有1.73米,李中复1.72米!几个月前她由乡卫生院辞职,到宝沃斯来做厂医。按说她的条件是不错的,但她38岁了,却从没有婚姻经历,这个让中复非常意外。但她肯定不是生理问题,这个中复也可以肯定,他只是觉得她应该有个后代,让他们去做运动员定有前途!但花越云说:我只有遇到对的人,才会做对的事,不在乎岁数和以后的事!中复很希望自己是个正确的人,但是他有老婆,所以他始终就名不正言不顺,更遑论正确!也正是如此,他俩还是划着最后的底线。有那么几次,眼看着这底线就要被撑破了,成了无底线,花越云就及时清醒过来,及时的把他打住,再及时的将他推开,就像这么多年来推开了所有男人那样。所以李中复可以肯定:她,还是个处女!

如果有剧本,且这剧本质量足够好的话,到了周末的第一个夜晚,秋实与桂芬就要有夫妻的故事发生了。对于这件事,他们不希望这仅仅是一次仪式那么简单,但又希望有满满的仪式感!所以说,他们其实是希望一个有仪式感的故事来书写。同时,还因为下一个星期桂芬仍是夜班,这就使得二人独处的时间愈加弥足珍贵!

但这剧本还没开始,就被吴甜一撕碎了,她不适时的插进来搅局。理由是,我那个屋子的灯坏了,黑咕隆咚的,要来这里一边看电视,一边在他们中间睡!秋实看过,那些灯好好的没有坏;她就说我不管,就要和你们睡,还把斑竹也抱到床上来!

说起这只猫咪,它其实并不想理他们几个,它和他们不一个物种,它只和电视很亲密!没错,这是一只爱看节目的猫咪,随便演什么,它都会一丝不乱的盯着仔细的看!而如果没有电视可看,它就会在白天鼓成一个半圆的皮球,趴到补觉的桂芬耳朵那儿,守着女主人一块儿睡!它喜欢看她的眼睛,那并不是像我们绝大多数人那样纯纯的黑亮色,而是有一些迷人的淡棕色!还有常去夹的睫毛,被汗珠浸亮的鼻子跟嘴唇,让她的脸看起来总是那么的晶莹有致!这个时候它不会呼呼的发出声音来讨扰她,也不会在她身上某个温暖柔软的地方肆意的踩奶!

这个女人很迷人-猫的脑海里这样想!

如果给这家人打分,那么顺序会是:白桂芬 吴甜一>吴秋实更>厉敏之!它还觉着那个高瘦的探肩子男人一点都配不上她,就像这个世上其他那些并不相配的男人跟女人一样,只是凑合着过。它也曾试图把这件事说给她听,嗨,那个笨蛋,他哪点是你相中的?你亏不亏啊!但最后,它还是决定保守这个秘密,保留讲出这句话的权利,就如同很久之后,在与这个星球渐行渐远之时所做的那样!所以当一家人又开始闹的不可开交,唯独它在看电视,一言不发的看!

吴甜一闹得越来越凶,说我就不走了,我就要在这儿睡。接着钻到秋实的被窝里,就那么的看着白桂芬!怎么看着呢?白桂芬也说不好,就是感觉又气又笑!其实她和自己的母亲,那个给赌神上香的白老太太,一辈子也像这么的较劲。

还是厉敏之过来抱小姑娘,她的头痛好多了,就说:奶奶要走了,你去跟奶奶睡,愿不愿意呀?甜一看都不看其他人,说:不愿意,然后还是那么的盯着白桂芬,盯着盯着,居然哭了!没错,她居然就那么平白无故的哭了。这个岁数的小女子,所有的观念都是脆弱的,稍不留神儿就会混乱。而她的哭让夫妻俩都笑了,看到他们的笑,吴甜一哭的更加努力和实在,她觉着是自己受到了羞辱,并且纵容了他们,而在着之前,只有她才能享受被纵容的权利呀!斑竹却不为所动,它只是动了下身体,收拢了四肢,心里边想:你们闹吧,我的要紧事还是看电视。我只是一只猫而已,并且只对这个炫目的壳子里所讲述的故事感兴趣:

那里面,是一片浩瀚的宇宙!

闹翻了,彻底闹翻了,夫妻俩也不知道这个小女孩今儿个到底是怎么了!她大吼大叫,大哭大闹,那劲头如风月伴着雨水,誓要把房子里每一个地方都搞的湿淋淋的;那劲头还像手里握着一个火点,誓要把屋子每一个地方都给点了!白桂芬也大叫:吴甜一你怎么这样,吴甜一更是嘶嚎我不管,我不管。她自始至终就是这三个字,不管什么?兴许就是任性吧:我今天什么也不顾了,对,是我不顾的意思。但孩子的精力还是有限的,她不管不顾的霸占着秋实的被窝,不许白桂芬靠近她俩半步,他们谁要靠近她,她就撕自个的头发,发出爆裂的恐吓!就这么足足僵持了一个小时,等她彻底闹够了,闹累了,这波泪水流干了,下一波还没酝酿到来之前,扑通一下的倒到床上,再跟个小虫子咯容咯容几下,就没动静了!她其实是睡着了,但是倒下的速度却让两口子措手不及,甚至把白桂芬吓死了,以为她那是昏厥,结果确认是睡着了,这才骂道:冤家!简直生了个冤家!

16.厉敏之让他们不要说话,把小女孩抱起来去了自个屋里。这样一闹,夫妻俩兴致全无,仪式感没有了,故事更没写成,只好再脱了衣服,相拥着睡下!白桂芬忽然妈呀的大叫出来,好像压到了被窝里什么东西似的。原来是斑竹钻到里边去了,桂芬不耐烦到了极点,就要开窗户把它也扔出去。秋实仔细观察过,就在刚才母女展开殊死战斗之时,这个眼珠子蓝一只,黄一只的小东西一直在看电视。秋实想它的秘密一定全在那儿,就把它抱起来,它却不看他,还拼命的扭着身子,用腿蹬他,那意思是说:笨蛋,放我下去!

待这一切都尘埃落定了,翻不起波澜了,两口子突然就那么笑了!桂芬说:刚才是经历了什么啊,你说!秋实说:就是一个小冤家毁了咱俩的晚宴呗!桂芬向他下边摸,说那你还想吃不想吃?有那么一刻,大概是1-2分钟吧,秋实觉着有一些火苗就烧到胸口,再一直到食管,嗓子,最后到大脑那儿,把本来理性的脑袋烧的有点儿迷离!桂芬还在一下下的摸,(此处省略100字)秋实说:我也不知道,你再试试!桂芬说:试什么?你自己的东西,自己不知道?接着翻身拿起手机不看他!秋实也试了试,不行,他有点慌了,又试了试,还是不行!(此处省略20字)桂芬说:刚才我干兄来了信儿,说电脑明天就送家里来,也不等秋实表态,更没看他一眼,一下下的往那儿边回着消息!秋实觉着她对向那一小块儿屏幕的脸上在笑,就说事儿明天早上再说,这么晚了他也不知道!

武运福怎么不知道?就在白桂芬发去信息不久,他就把消息回过来了:打电话,方便不方便?桂芬知道秋实在看她,心里有意刺激他一下,但又觉得不合适,就回复:明天吧,你来我们家,请你吃饭!那边想了一会儿,或者说,大概是有意的那么想了几十秒,回复:不打电话,那就周一,我送到你家去。桂芬想让秋实也在场,她本有心说还是明天最好,姑娘在家,那边却再无消息了!

17.厉敏之并不打算把回家的事拖到过年后!尽管从习惯上来说,我们把什么事都愿意放到明年再解决,因为过年是放在中国人头顶上的一件大事,所以先把年过了再说,在这里是一种拖延的好借口!

但她不一样,她的性子里有着一股容不得商量的决绝,毫没科学根据的、近乎无理取闹的决绝!而且她之所以决绝,是希望就算死,也死在夜澜乡的家里,就算这是最后一个年,也要在夜澜乡过!

她在那儿活了三十年,把快乐跟痛苦揉到一块的过了一万一千多天。那还有他丈夫留下的房子,门房四檩都大她几十岁,更熟悉了她的品性;她也知道它翻修了很多回,也熟悉了它的脾气,她们已经成了非天然但情义深厚的莫逆之交,以至于走进它的庇护下,才可找到一份宝贵且感动不已的安全。

过去的很多年中,她孤独的在风雨和烟花里,等着她的丈夫吴敬山归来,如同礁石候着海浪,如同地平待着晚霞!但她觉得自己比它们都要惨,她等了十几年,或者几十年那么久,而他回来的时候、在家的时刻她都可以数出来。她也想过把他干脆锁到屋子里、锁一辈子哪都别走了。但是当他换上军服准备离家,她还只是在院子里晾晒一切可以拿出来晒的东西,而忽略了道别。

他们曾有机会说再见,保重之类,或者又比如爱之类的话:她想听,他却都没说过!她想跟他说,那话却容易变了味道。所以她知道他一辈子并不爱她,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爱。她甚至怀疑他在外边其实是有个家的,不一定是那么名义十足的,只是没证据!然后等到他再回来,就是他最后的逝去结局,一句道别的话都没说过人就没了!所以,她这一辈子过得并不踏实,就如那个守了41年活寡的文豪之妻周朱氏。

还有两个多月才过年,她不想让这六十多天看起来就像她这六十年似的难熬!她每天起来就会整理一点包袱,计算着该带什么回去,又该把什么放在这儿!她的包袱装了拆,拆了又从头开始装起,但拿的最多的还是孙女的照片,由1岁到9岁的全齐了。她还打算回去就把家里所有的照片都换了,她的,吴敬山的,她跟吴敬山的,她们跟所有人的统统都换了。然后在镜框摆上这个小丫头的笑!看到她的笑,她也会笑,并且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快乐。而这种快乐足可以帮她抵御憎恨着的所有东西来侵袭她,比如随时可能到来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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