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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穆清朝江泊

钟楚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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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清朝江泊》,是作者大大“钟楚楚”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钟楚楚穆清朝。小说精彩内容概述:穆清朝一早便知道去福临宫免不了被软禁,便称病躲在朝云殿。就算是重活一世,可是听到外头那些喊杀声,仍旧免不了害怕,如果认真听,似乎还能听到刀子扎进肉里,肠穿肚烂、鲜血喷涌的声音。她和几个丫鬟把灯熄了,窝......

来源:xlxs   主角: 钟楚楚穆清朝   更新: 2023-07-18 00:5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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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清朝江泊》,是作者大大"钟楚楚"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钟楚楚穆清朝。小说精彩内容概述:穆清朝一早便知道去福临宫免不了被软禁,便称病躲在朝云殿。就算是重活一世,可是听到外头那些喊杀声,仍旧免不了害怕,如果认真听,似乎还能听到刀子扎进肉里,肠穿肚烂、鲜血喷涌的声音。她和几个丫鬟把灯熄了,窝......

第1章

穆清朝一早便知道去福临宫免不了被软禁,便称病躲在朝云殿。
就算是重活一世,可是听到外头那些喊杀声,仍旧免不了害怕,如果认真听,似乎还能听到刀子扎进肉里,肠穿肚烂、鲜血喷涌的声音。
她和几个丫鬟把灯熄了,窝在被窝里,死死捂住耳朵。
心中又觉得悲凉。
她自幼丧父,母亲带着全部身家以及一个弟弟,两个庶妹,并一个姨娘,投靠到了外祖家里。
外祖家待他们不好,母亲软弱,自己当时又年幼,只能任凭他们拿捏,几乎被他们骗光了祖产,还要被几个表姐表妹取笑、捉弄。
甚至于后来,表姐忌惮她容貌过盛抢了自己的好姻缘,与五皇子商议,将她送进宫里,外祖母为着家族荣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竟是顺手推舟,未帮她说一句话。
外祖母自然打了好算盘。
以穆清朝的容貌,进宫必是盛宠,她是沈暮迟送进去的,到时候自能成为沈暮迟的助力,等她帮沈暮迟夺了帝位,再将自己的亲孙女送进宫,成为南明皇后,母仪天下。
届时,所有的荣耀和富贵都是他们钟家的。
而穆清朝,落一个妖妃的名声,也可以卸磨杀驴了。
前一世,他们的确是这么做的。
那个时候,穆清朝恨啊。
自己父亲也曾官拜三品御史,祖辈更是挣下了累累家业,皆被外祖一家连哄带骗地诓走了。
他们要钱给钱,要田地给田地。
但凡是他们说的,母亲从来没有不应的,想的无非就是,他们几个妇孺没有依靠,以后穆清朝的婚事还要靠外祖一家做主。
舅舅在朝中走动,官拜首辅,位极人臣,身边多的是王孙公子,青年俊杰,自是想着他们能多留意些,帮穆清朝寻摸一个好亲事。
一个母亲,最大的心愿也不过如此。
可是,母亲这唯一的心愿也化为泡影,换来的却是被送进宫陪在一个将死的老头身边,成为他们钟家上位的垫脚石。
进宫那日穆清朝和母亲抱头哭了一场,那时候的她,恨不能生吃外祖一家的肉,喝他们的血。
可是如今想起来,倒觉得自己太傻了。
瞧瞧皇家,兄弟间尚且能够兵戎相见、自相残杀,她当时又怎么会觉得几个舅舅舅妈对她有几分真心呢?
又怎么能把希望寄托在一个与她并无血缘关系的外祖母身上呢?
一切,都是自己活该。
天终于亮了。
喊杀声也渐渐停了。
蔷薇稳了稳心神,起身出去看看情况。
“啊……
不多时,殿外就传来了一声凄厉的尖叫声。
“怎么了?
“怎么了?
殿内的人听到声音纷纷出去看,却都脸色“唰地一下白了下去。
只见门口血水横流,凝结成了冰,从朝云殿而过,一望看不到尽头,门口的树上,倒挂的竟都是血色的冰晶。
门前躺着几个宫人,皆是被刀刺破了肚子,肠子、脏腑流了一地,也被冻成了冰,被大雪半掩着。
宫殿的大门上有逶迤的血手印,显然他们昨晚是想要敲门进来的,却被人从身后终结了性命。
空气中,还残留着烧焦的气味儿,久久不散。
“唔……
春芽终于忍不住,倚着树上大口大口地吐了起来。
她终于明白,娘娘昨晚为什么要她们把门钉死了,若是这些人真的推门而入,只怕她们谁也活不了。
还好,还好,她们熄了灯装成没人的样子,又将门封死,才算逃过一劫。
纵然已经见识过一次了,穆清朝却仍免不了胆战心惊。
片刻回神后才对着蔷薇道:“你出去打听打听情况。“
不出两个时辰,蔷薇回来了。
“都打听清楚了。蔷薇道:“听闻昨晚,五皇子在首辅大人以及一众臣子的拥护下成功捉拿‘贼人’。
说来可笑,曾经何等尊贵的天潢贵胄,一夜之间就成贼人了。
“还有镇国公主出面作证,称先帝在世时曾有将遗诏托付于她,遗诏里清清楚楚写着,传位于五皇子殿下。蔷薇接着道。
这话就更是无稽之谈了。
纵然先帝与镇国公主姐妹情深,但是为什么要将一个遗诏交付给一个公主?
只可惜成王败寇,对此有异议之人已经死在了昨夜,沈暮迟已经灵前即位,想来马上就要择日登基了。
还真是和上一世一模一样啊。
蔷薇余惊未定道:“昨晚上死了好些人,福临宫里,嫔妃和一些未成年的皇子公主关在一块儿,有些不听话的,直接就被砍杀了。
灵溪宫的淑妃和晓棠轩的万贵人还有玲珑小公主,都死了。
这些人可是前几日还能在宫中时常见着,那时候还鲜活得很呐。
春芽胆子小,一听到这话,才刚刚恢复的脸色又白了下去。
片刻又暗自庆幸了一下:“还好,娘娘未卜先知,让咱们捡回了一条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必有后福?
穆清朝听到这个话,却叹了一声:“更难的,还在后头呢。
春芽的笑容还未扬到嘴角,听到穆清朝冷不丁这么一句话,又渐渐僵了下去。
“宫乱都已经结束了,娘娘为什么这么说?
为什么这么说?
不用穆清朝回答,几日后,便有了答案。
前朝后宫,开始有人请书“诛妖妃!
当然,那妖妃便是穆清朝。
这一世和前一世有些不同,这一次先帝毕竟不是死在她的房中,百姓和百官到底对她宽容些,没有前世那么民怨载天。
所以这一次,最先跳出来的,是穆清朝的那位好舅舅……
那位权倾朝野,有着从龙之功的首辅大人,钟鸣。
是生是死现在才能稍见真章。
前一世,先帝驾崩之时是和穆清朝在一块儿,四周无人,前朝后宫,民间四野传得沸沸扬扬,说是死在了穆清朝的床上。
说穆清朝是狐妖转世,吸人精气、勾人魂魄。
谣言传得离奇又香艳。
一时间,群情激奋,人人喊杀。
舅舅,哦,不,钟大人,也就跟在百官后头顺水推舟。
这一次,穆清朝主动避祸,又在先帝死后极力压低存在感,在先帝灵前该跪拜跪拜,该哭灵哭灵,规规矩矩,老老实实。
再加上,她还有沈暮迟这个“好大儿,想动她、敢动她的人自然大打了折扣。
于是钟大人就先跳了出来。
穆清朝心知肚明,送自己入宫这事,钟大人心头不磊落,他怕她坐稳了太后之位,一步步做大,最后威胁到他。
虽然这种可能性极低,但是钟大人能坐上首辅之位,自然心思缜密,百密又岂能一疏,让自己腹背受敌?
既然穆清朝现在没有了利用价值,那便杀了,永绝后患。
但是钟大人话说的漂亮啊,嘴上说的都是大义灭亲,正义凛然的话。
再加上自穆清朝入宫以来,先帝也的确日日沉溺于她的房中,不事早朝,荒废朝政,朝中已有诸多不满者。
先帝在世,骂穆清朝的奏折就没停过,如今先帝去世,无人护她,再加上有钟大人带头,其附和之声,可想而知。
穆清朝知道外头的传闻沸沸扬扬,她却格外冷静,坐在自己的寝殿,一笔一笔细数着自己的身家。
这一年呆在先帝身边,赏赐不少,加在一起也算一份薄产。
穆清朝分成了三份,其中的一份,是给这殿中的下等丫鬟、粗使奴婢、太监宫女。
他们跟了自己一年,也算安分,若不在她宫里当差了,约莫也是调到其他地方,或许分不到什么好差事,到底受不了太大牵连。
临了自然该给一份银子,也不枉费他们跟自己一场。
第二份,是给春芽和蔷薇。
“娘娘,您这是……春芽看着穆清朝递过来的银子,有些不解。
穆清朝道:“这钱,你们姑且拿着,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你们就拿着钱想法子出去。
当初我在先帝身边的时候,与他跟前的李公公关系不错,你们找找他,或许他能帮得上什么忙。
听到穆清朝说这些,倒像是在交代后事一般。
春芽的神色动了动,当即喊了一声:“娘娘……
未等春芽说话,穆清朝先道:“给你,你就先拿着,这是命令!
说罢,她又将最后一份塞在了春芽的手中:“你若能出去,便将这些银子也一并带出去,给我母亲和弟弟。
告诉他们,跑,跑得越远越好,不必想着救我,也不必送我最后一程,我不会怨他们,只要他们活命就好。
穆清朝重活一世,只有三个愿望。
第一个,保护好身边的人,第二个,活下去,第三个,好好儿地活下去……
若是后两个太难实现,至少第一个,她拼了性命也要完成。
第二日清晨,蔷薇急匆匆闯进来。
“娘娘,陛……陛下让你去福临殿一趟。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春芽和蔷薇都面露了难色,前朝“诛妖妃的声音喊得震天响,陛下此时叫她去福临殿,还能为了什么?
“娘娘……春芽捏着穆清朝的手。
穆清朝却拍了拍她:“你别怕!
她看着蔷薇:“来,你给哀家梳妆,要端庄一点。
她自称的是“哀家,还要端庄,就算死,她也以太后的名义死,而非“妖妃,纵然天下人都这般叫她,她也要认定,她就是一国太后!
蔷薇给穆清朝换的是一件月白色暗花云锦裙,外头罩了一件莲青色大氅,梳流云髻,鬓边钗了碧玉玲珑的步摇。
应穆清朝的要求,格外端庄。
只有那行走间,钗在鬓边的步摇一步一动,尚能看出几分少女的灵动。
梳妆完毕,穆清朝长舒了一口气,推开了朝云殿的门。
屋外还下着大雪,她举着一把青伞,她略略将伞移开,看着前头。
今年倚梅园的梅花似乎格外地红,也不知是不是被鲜血染过的缘故。
宫中已经没有了前几日的血腥场景了,该清理的也都已经清理了,白茫茫的雪落在梅花枝头,是红梅映雪,诗情画意。
谁又能想到,这里前几日才经历一场厮杀呢?
穆清朝抬眸,远处是寒光霄岭、日暮苍山,纵然几分萧条也是江山如画。
只可惜,这样好的景色,也不知以后还能不能见到了。
前世,她死的时候被关在诏狱,阴暗而腐臭,连何年何月都不知。
后来看史书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死的时候竟恰是南明的新年夜。
也不知彼时自己的尸身挂在城楼上,有没有给当夜除夕的烟火增添几分丽色。
正想着,忽见前面一个撵轿慢慢悠悠而来。
撵轿上的人一袭烟霞色撒花织锦长裙,外头是香妃色挑金线牡丹纹斗篷,斗篷镶了一圈白白的雪狐毛,更衬得肤白若雪,俏丽娇媚。
她撑一把梅花伞,半倚在撵轿上的身姿几分慵懒。
见到穆清朝,她才将伞面微微移开,露出一双似笑非笑的眼,语调几分调侃道:“原来是表妹啊,许久没见,别来无恙啊。
穆清朝捏着拳头,手指嵌进肉里,有尖锐的疼痛传来,也只有这疼痛,才能让她保持些许清醒。
这人不是别人,恰是她的表姐——钟楚楚。
那个联合五皇子将她送进宫的人。
是了,史书上记载,五皇子沈暮迟称帝,第一件事就是迎钟楚楚进宫,封妃位,赐玉霞宫,恩宠无边。
穆清朝想起史书上的一字一句,面上却不变颜色,只声音清冷一字一顿道:“玉妃娘娘错了,哀家是太后,按宫中规矩,你得下轿行礼,尊一声母后。
“母后?
钟楚楚听到这话,眼角漾起一片笑意,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玉手半掩着唇,笑得花枝乱颤。
“穆清朝啊穆清朝,进宫一年了,你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还是,这么蠢!

“你该不会真以为陛下会认你这来路不明的母妃吧?
“这荒诞的称呼,只会让陛下觉得耻辱,你猜,他现在手头有了足够的权利,第一件事要做什么?
“就是除了你!
“下贱的蝼蚁,死到临头了,还做着春秋大梦呢!
钟楚楚心里是讨厌穆清朝的,没别的,只是因为穆清朝曾经心仪过沈暮迟。
哪个女人会喜欢自己的情敌呢?
更何况穆清朝她凭什么?她没家世没背景,而自己的父亲官拜首辅,这样的女人也配做自己的竞争对手?
可偏偏,穆清朝又实在漂亮,漂亮得让她嫉妒。
钟楚楚说着话,从撵轿上下来,一步步走到穆清朝跟前。
她伸出手指,抓住穆清朝的下巴,一双眼睛打量着她,像是打量一件商品,带着上位者绝对的优越感。
“不得不承认,你的确生了一张好面孔。
“不过,漂亮脸蛋笨肚肠,死也算死得不冤。
“你不妨求一求本宫,看在你与本宫也算姐妹一场,本宫可以到陛下跟前儿替你说两句好话,帮你留个全尸。
钟楚楚笑得灿烂,眼角眉梢都是得意之色,似乎正等着穆清朝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苦苦哀求。
“呵!
偏偏,穆清朝笑了一声。
“你笑……
“啪!
钟楚楚一句“你笑什么还未说出口,一个巴掌就落在了她的脸上。
这声音极大,落在人的脸上,又脆又响,就连穆清朝身后的春芽都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钟楚楚脸都麻了,片刻的错愕之后才回过神来。
“穆清朝,你疯了!
尖叫声让身周的雪花都颤了三颤。
钟楚楚扬起手,就要回手。
可是穆清朝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她看着她的眼睛,声音平淡而清冷,却带着一种说不透的威压。
她说:“这一巴掌,是为先帝打的,先帝殡天还未过百日,你作为宫中后妃,不守国丧,穿红着绿、浓妆艳抹。
打你一巴掌都是轻的,若是闹到陛下面前,只怕钟大人也要受牵连。
钟楚楚听到这话,神情一愣。
“哪……哪有这么严重?你少……少在这危言耸听了。
的确没有这么严重,若按照礼制,三年不应考、不做官、不婚娶,但是这天下有几人能真正做到?
再说了,如今天下四分五裂,连连战乱,南明据守长江以南,守着这富庶烟花之地,从皇室到民间纵情享乐,也说不上是礼崩乐坏,但早就没那么注重繁文缛节了。
可是这些话,被穆清朝如此郑重地说出来,那眼中自信笃定之色,根本容不得任何人置喙。
甚至连钟楚楚都有了片刻的犹豫。
然而下一刻……
“啪!
一个巴掌落在了钟楚楚的另外半张脸上,同样的力道,同样的清脆……
“穆清朝!
钟楚楚回过神来,她竟是着了穆清朝的道!
“这一巴掌,是为南明打的。穆清朝道。
“哀家是太后,你是嫔妃,你见了哀家,不下跪,不行礼,言行无状,南明皇宫容不下这样不知规矩的嫔妃!
穆清朝这顶帽子扣得极大。
但是此时的钟楚楚压根儿不吃这套,她满脑子都是,她被打了。
她被打了,她被打了……
她堂堂首辅千金,南明皇妃,竟是被穆清朝这样的贱人两次羞辱。
她脸都气到变形了。
“来人啊,给本宫把她拿下!
钟楚楚指挥着身后的一众宫人。
那些丫鬟和太监们听令,竟然真的要冲上来捉穆清朝。
春芽和蔷薇见状,上前便要将穆清朝护在身后。
反正现在这个时候了,生死尚未可知,要拼便要和对方拼个鱼死网破。
春芽和蔷薇不怕。
“我看你们谁敢!
然而这个时候,却是听到穆清朝一声断喝。
她声音朗朗,带着一股压人心弦的威严,让人无法忽视。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朝着穆清朝看了过来。
却见她挺了挺脊背,望着这些人目光沉沉,一字一顿道:“哀家,是南明太后!
一句话,叫人心下一沉。
钟楚楚不服:“你算什么太后?荒诞的笑话,说出去不怕人笑掉大牙?
“圣旨是先帝下的,难不成,玉妃娘娘觉得先帝荒诞?“穆清朝抬眸看向钟楚楚。
钟楚楚心中一颤。
“谁……谁这么说了?“
穆清朝转头看向了她身后的那些仆人:“你们可弄清楚了,让哀家成为陛下母妃,是先帝的旨意。
陛下也从未说过废太后的话,陛下一日没说,那哀家就是一日的太后。
玉妃娘娘不怕,她身后有钟首辅,有权势滔天的母家,你们可有吗?这大不敬的罪名,你们担得起吗?
南明的太后,陛下的母妃,你们动得起吗?
穆清朝这几句话说得妙极了。
一是暗示,钟楚楚仗着母家权势,便可目中无人,以下犯上。
如今陛下刚刚登基,根基本就不稳,这话要是被有心人听去了,自够钟楚楚喝一壶的。
二是离间。
意思是,钟楚楚自己不怕,便让这些下人们去以下犯上,是不顾他们的死活。
到时候陛下真的追究下来,钟楚楚仗着母家的权势自可全身而退,但是他们呢?只能成为牺牲品。
下人们也不傻,听到这话,便踌躇着不敢向前了。
穆清朝瞧着没人上前,笑了一声。
带着春芽和蔷薇就走了上去。
钟楚楚捂着一张疼痛的脸,望着穆清朝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一双眼睛都快滴出血来了。
“你别高兴得太早了。她望着穆清朝的背影道。
“你知道陛下为什么叫你去福临宫吗?是我父亲上了折子,要废太后,你又能得意得到几天?
你就等着看着,我们谁笑到最后!
“是么?穆清朝回头。
她看着钟楚楚,竟是不甚在意地笑了一声,与钟楚楚的昭昭恨意不同,她是满眼的淡然和随和。
她说:“那我就等着看啊。
说完,便转身朝着福临宫去了。
穆清朝想打钟楚楚很久了,一直没有机会,现在,终于遂了多年的心愿,那就不算是白活这一世了。
她有什么好怕的?
现在的她,每一笔都是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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