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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卒过河成霸主

金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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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口碑小说《小卒过河成霸主》是作者“金朝”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梁桥凤儿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这算什么大事?有话好好说啊,你不是秀才吗,怎么喊打喊杀的?”梁桥气得翻了个白眼。总算疤郎识相,立刻叫了人来,当面点数。梁桥当着疤郎的面把欠条烧毁,施施然起身,从袖子里摸出一枚铜板丢在地上,“当啷”一声。“欠款是魔教的,奉命收回,实乃公务,请谅解...

来源:cd   主角: 梁桥凤儿   更新: 2023-02-22 18:4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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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叫做《小卒过河成霸主》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现代言情,作者"金朝"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梁桥凤儿,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姑娘声如银铃,笑容甜甜,梁桥也不由自主笑起来,但水面横起波澜,打到人身上冰冷刺骨梁桥醒过神来,赶紧比噤声然而这姑娘善意的一句话已经引起了赌场打手的注意,立刻就有人跳进水里,四面八方来捉!关键时刻,只能奋力一搏,梁桥拼尽全力往房子的方向游去刚才电光火石的一瞥,他已经看到这楼房有开在水边的一道木楼梯他如一条白鱼眨眼到了楼梯旁,出水就往上跑跌跌撞撞跑上去,他的心脏已经快要从嘴里跳出来了,身后追...

第12章


疤郎被拖去人流最多的地方,五花大绑,受了全套的拳打脚踢。等人再拖回来,已经堪比猪头。

梁桥比了个手势,侍卫把汗巾子从他嘴里抽出来,猛力一脚,踹得他跪下。

“方才我问你的问题,可想好了?

疤郎头破血流,一只眼睛肿得老高,不过态度可是来了个大转弯,站起来一拍大腿,张嘴就喊“好兄弟。

“这算什么大事?有话好好说啊,你不是秀才吗,怎么喊打喊杀的?

梁桥气得翻了个白眼。

总算疤郎识相,立刻叫了人来,当面点数。

梁桥当着疤郎的面把欠条烧毁,施施然起身,从袖子里摸出一枚铜板丢在地上,“当啷一声。

“欠款是魔教的,奉命收回,实乃公务,请谅解。现在我自掏腰包给你医药费,别说我不顾念同门之宜。

疤郎满脸堆笑,丝毫没有被羞辱的愤怒。

“大哥慢走啊,有空再来,老弟请你吃鲜鱼。

回程路上,侍卫看梁桥的目光已和刚才天壤之别,个别胆小些的甚至主动往队伍后挪动,不敢离他太近。

而更多的人,是兴奋,如同狼见了血。

快要看到家门的时候,梁桥站住了,叫他们先进去复命。

“姑爷有事要做?尽管吩咐小的。

梁桥倚在一株怪柳旁,没说话。

侍卫们听话走了,只剩他一个人的时候,他扶住树干,不住干呕。

我曾深受这些恶人之苦,向来是深恶痛绝的,如今,竟然也活成如他们一般的样子。

梁桥望天苦笑,我还配读圣贤书吗?

身后忽然传来贺长老的声音。

“缓缓再进去吧,脸色太难看了。

梁桥诧异转身,贺长老递来一张帕子。

“没有见到你,我不放心,今天的事办得还顺利吧?

梁桥点点头,接过帕子,望着天边晚霞愣了一会儿神,忽然想起一事。

“我家那伙计……

贺长老无奈摊手:“首座差人秘密办了他,我也不知情。

“他母亲如何了?

梁桥反手扶住他的胳膊:“我想去看看老人家。

贺长老犹豫了一下,似乎是想说什么,还是把地址告诉了他。

小伙计死后,贺长老没为难老人家,给她找了个独门小院住着。

这小院离梁桥家实在有点远,他走路过去,待到晚饭过了,还没有到。

而天色已经全黑。

他本来就不是很壮实,如今连番折腾,全靠一口气吊着。越走越荒僻,越走越没有力气,他扯了片树叶嚼,全身都快散架了。

浑浑噩噩又走了几步,道路转弯,他突然看到前方有星星点点的火光,加紧脚步过去,居然是个茶棚。闻着裤带面的香气,他有流泪的冲动。

“老板,要一大碗面,多加辣子。

“好嘞,你先坐下。

茶棚没有其余的客人,想来老板也快收摊了,梁桥伸长脖子往棚子里看,目光快要穿透门口朴素的蓝布花门帘。

面很快就做好了,不仅够味,还附赠一头蒜,梁桥吃得饱饱的,身上也有了力气,付了钱,接着赶路。

走出这片林子,便是桃花溪,顺着河岸往前再走一刻钟,就能赶到瞎眼妈妈的住处了。

她一个人,住在成都府是不成的,应该把她送回村子,这样还能有人照应。

对了,还要留些钱,梁桥心里盘算着,今后自己若不能长留在成都府,要托付一个稳妥的人,定期去看望。

他嘀咕着,突然腹中一阵绞痛!

他以为是自己最近身体差吃不得辣子,赶忙就想钻进树林纾解一下,可是刚抬起脚,月光下的小路却平地消失了,树林急速向后退去,天地之大,霎时只剩下他自己!

他很想揉揉眼睛,可是手抬不起来,接着天地倒转,他听到“咚的一声,接着是剧痛!

不知道是摔到了头还是摔到了哪里,他全身都在痛,痛得不顾一切地叫喊,喊出来的声音像是野兽!

病倒在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必死无疑吧?

他心里害怕极了。

他的身子蜷缩成一团,在地上翻滚着,心里拼命祈求各路神明功曹,不管是谁,救救我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瞬间,也许是一辈子,他的视线里出现了一片如山涧烟霞一般的紫色衣摆。

他感觉到有人捉住了他的手,接着是下巴,嘴被掰开,有凉凉的药汁灌进来。

“你中了毒。那是个女人的声音,清清冷冷的。

梁桥脑中一醒:“是沈姑姑吗?

“你记性倒好。

梁桥嘴里呜呜咽咽,似乎是说了感谢的话,对方没有回应。

夜风骤急,紫衫猎猎飞舞,梁桥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睁开眼,梁桥全身上下酸得像是能拧出汁来。他有片刻的迷惑,看眼前,分明还是一株怪柳,看天上,星河倒悬。

“难道我方才是做了个梦?梦见谁不好,梦见那个冷面姑婆,真是晦气!

“你说谁是姑婆?

妈耶!

沈白柳就在眼前!

梁桥惊掉下巴,傻傻地四处看,不远处小河水静静流淌,眼前一堆篝火,烧得正旺。

这是在荒郊野外。

他虚虚给自己一个嘴巴,连忙拱手告罪。

“在下失言,不是真心的,请姑姑饶命啊。

沈白柳还是一身紫衣,不过却是寻常女子装扮,头发也放了下来,梳了个仿汉的垂髻,比之她在魔教穿的那一身礼服长袍、朱雀金冠更加温婉,倒有了点人间烟火气。

“假惺惺。她好笑地看着梁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梁桥已经明白过来了,必然是疤郎暗害自己。想也是啊,他纵横码头多年,让自己这个书生给欺负了,当众丢了面子,焉能甘心?

“哎。他艰难起身,按着腹部行了个礼:“多谢姑姑相救,是我大意轻敌了。

“ ‘敌人’一词是何意啊?究竟是他们存心与你为难,还是你根本不曾把自己当做是魔教的一员,如今一切只是为了救人的权宜之计?

梁桥心里一凛,这沈姑姑可是魔教不能惹的人啊,赶忙告罪。

沈白柳笑笑。

“你中的毒,是我教丹鼎司的独门法宝,魔教中人常备防身的。我虽然如此说,究竟自己也带着解药。我尚且需要防备,更别提你了。不过,疤郎虽勇,武夫而已,他若想对付你,便是直接砍杀,不会用这样阴险的手段。真正难缠的,是他的顶头上司。

夜凉如水,篝火燃烧劈啪作响,在这样安宁的氛围里,梁桥心里一片平静。也是奇怪,每次遇见沈白柳,都是自己最倒霉的时候,她明明看上去冷冷的,自己却总能因她而找到转机。

“姑姑是我命中的贵人吧?不然何以解释,我在这样荒僻的地方出事,我却能得救呢?

“要这么说,算我倒霉,每次想偷闲,你总给我找事情做。

沈白柳歪歪头,笑了,这一刻她的深情不再严肃冷冽,反而终于有那么一丝与年纪相符的娇俏。

“是我三生有幸。梁桥心思一动,匍匐在地,磕了个头:“感谢姑姑大恩。只是姑姑如此有本事,在监牢必定能说上话,我岳父……

“不必说了。

她掰断一根树枝丢进火里,火焰跳跃,映得她的面目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金石司与勾役司向来是……以后你就知道了。总之,今日之事你不许对任何人说,监牢那边我想想办法。

等梁桥回到家,天都亮了,还没到门口,便有侍卫匆匆跑来。

“姑爷,你可算回来了,快来。

梁桥被他们的慌张感染了,强打精神站直了:“发生了什么事?

有客来了。

这是个很精神的年轻人,衣着不俗,跟侍卫们也都很熟络,甚至看见梁桥,还亲热地抱了抱他。

梁桥一头雾水,不过抬手不打笑脸人,还是拱手还礼。

堂内一声冷笑。

“你俩很熟么?

梁桥一愣,就见庄豹缓缓从后堂转出来,坐在上首。

身边这年轻人脸上现出大大的笑容,三步并作两步走进去,利落跪地叩拜。

“金石司成都二堂口堂主零余子,拜见首座大人!

尼玛!

梁桥倒吸一口凉气,冤家来了!

放着外面的债不追,专门跟自家人过不去,这算怎么回事?零余子就是来讨这个说法的。

庄豹衣衫不整,眼带桃花,不想也知道没干什么好事。

“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

他瞪了一眼梁桥:“滚进来!

梁桥硬着头皮走进去,挨着零余子跪下,一个头磕在地上,重重的。

再抬起来,满脸泪水。

“小的实在是没想到世上竟然有如此颠倒黑白的人,明明是疤郎副堂主拒绝还款,还出言辱骂,骂我也就罢了,他还辱骂先父先母,身为人子,我是不能忍的。

“有这事?庄豹抬了抬眼皮,扫一眼零余子:“老五,你手下人不厚道啊!看在魔君的面子上,也不能往同门的痛处戳呀。

好一个恶人先告状。

零余子不说话,静待梁桥出招。

梁桥吸吸鼻子,站起身,对着零余子就跪了下去。

零余子惊了,尼玛你这么能豁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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