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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贵

九九九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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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权贵》,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九九九酒,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阿蛮燕云。简要概述:苏小禾是燕云的郡主,身份尊贵,是被阿爹阿娘疼着、被兄长们宠着长大的,直到她喜欢上从神都来的萧里……萧里说,他不喜欢她这样毛毛躁躁的丫头,他喜欢温柔贤淑、才华横溢的大家小姐。苏小禾细数自己身上的才华,发现琴棋书画诗酒花茶,自己只勉强算是通了一个酒……这一度让苏小禾有些忧愁。...

来源:fqxs   主角: 阿蛮燕云   更新: 2024-01-19 00: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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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权贵》,主角分别是阿蛮燕云,作者“九九九酒”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我住到萧府好久了。两年前的冬天,因为一场意外,我生了一场大病,几乎丢了半条命。阿爹让大兄送我到神都养伤,就借住在萧里家里,这一住就住到了现在。而萧里因为和阿爹和大兄相熟,越过萧伯伯,主动接下了照看我的事情...

权贵第3章 神都1在线免费阅读

我又被萧里捉回神都了,这是我第二回被捉回来了。为什么用“捉”这个字呢?因为我是离“家”出走,偷偷跑的。

我住到萧府好久了。两年前的冬天,因为一场意外,我生了一场大病,几乎丢了半条命。阿爹让大兄送我到神都养伤,就借住在萧里家里,这一住就住到了现在。

而萧里因为和阿爹和大兄相熟,越过萧伯伯,主动接下了照看我的事情。

阿爹阿娘总觉得我是个小孩子,需要人照顾,但其实萧里也只是比我大三岁。

来神都大半年后,我的身体就调养得差不多了,活蹦乱跳的,神都哪里热闹哪里就有我。

但说差不多其实就是还是差一点,而差的那一点大概是好不了了。

我大好以后,大兄特意寻了材料给我打了一把很轻巧的刀。我高兴坏了,一时没忍住,拿起那刀就舞了起来。

旋转跳跃,我不停歇。使不上力气,我就咬牙坚持。然后我就摔到了地上。我躺在地上气喘吁吁的,失落不已,一套刀法终究是没能耍完。

当天晚上我还发起了热,把萧里都吓坏了。我迷迷糊糊地能感觉到,萧里一直守在我地床边,我住的云梦院整晚灯火通明,大夫丫鬟进进出出……

这个经历告诉我,有时候坚持没有好结果,还有可能会出人命。后来我就不再坚持了,老老实实的听那位给我治病的神医老头儿的话,不再动刀动枪,好好养着大损的身体。

练了十几年的武功,一朝变回弱不禁风。呵,我自嘲地笑了笑,无可奈何地接受了现实。

后来阿爹来神都,我与阿爹说,阿娘的愿望可算要实现了,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我终于像个大家闺秀了。

阿爹沉默了许久说,也只是神似,大家闺秀还要会读书写字,会琴棋书画,还会下厨做吃食,阿囡你还需要努力啊。

我觉得阿爹不爱我了,于是暗戳戳地写信与阿娘告状。后来大兄来信说,阿爹回去见过阿娘以后精神便不太好,后面连着几天眼圈都是黑的,走起路来也不大正常,脚步有些虚浮……

我看着信纸,露出一个深藏功与名的笑容。

我向来都是既来之则安之的,既然被逮回来了,那我就在神都再玩几天。总归年前阿爹就会来接我回燕云去了。

其实我觉得我带着阿蛮可以自己回去,但是阿爹阿娘不这么觉得。

萧府里的人都喜气洋洋的在准备着萧里和阳宜的婚礼,好生热闹。但我见不得这热闹,因为我喜欢萧里。这也是我前面离“家”出走的原因,我需要移情别恋,不宜与萧里碰面太多。

眼不见为净,我耷拉着脑袋从萧府出来溜上街玩,阿蛮跟着我。

虽然被逮回了神都,但萧里并不会关着我。第一他不敢,第二他也关不住我。说好的照顾便是照顾,萧里若敢囚禁我,不说我阿爹,我三个兄长便能提刀赶过来把他给砍了。

白日里我哪里都去得,只是到了宵禁时间,若我还不回去,萧里便会寻来,亲自将我逮回云梦院。

神都执行宵禁,鸣街鼓镭响六百下后,城门和坊门关闭,闲人不许四处走动。坊外的主街道上会有金吾卫的士兵巡逻,一但抓住夜间乱跑的人必然给予严惩,可不管你的身份如何。

其实燕云并无宵禁制度,想玩多晚玩多晚。大抵神都是天子脚下,所以安全第一,抓得严。

萧里跟金吾将军耿松不知道是什么关系,但应该是很好的。宵禁了萧里还可以在大街上随意走动 ,金吾卫都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萧里若不来接我,我至少是要等到第二天早上再回去的。

坊内也有武侯巡逻,但力度会小许多。坊内的一些青楼和酒肆便会关着门通宵达旦的营业,像阿汝所在的春风楼便是如此。我若是没有按时回去,大抵是和阿蛮扮着男装混迹在这些地方的。

阿汝是我和阿蛮在春风楼认识的好朋友,她是春风楼的四个花魁之一。阿汝以前是官宦人家的女子,后来因父亲犯事,才被贬为妓。

萧里这个人,耐心又暴躁,很有意思。他寻来时,我若是乖乖跟他回去,他是极有耐心的,即便天天要他寻,他也不会又半点不耐,只当是我贪玩儿。可我若是闹腾着不要回去,他便能立马翻脸。气急了还会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不识好歹。

我大概是有一点不知好歹的,可是在燕云,阿爹阿娘都没有管我这么严。

我走了一会儿,走累了,问阿蛮我们去哪里,阿蛮说去酒楼听说书。

于是我和阿蛮去酒楼里听说书,说书先生唾沫横飞,大致说的是黔中某农家出了一个天才少年,三岁能识文断字,十三岁考上了府学,后来在归家途中遇到匪徒,仓惶逃跑中摔断了一条腿,又因江湖郎中的蹩脚医术变成了残疾人,最后只做了一名木匠。

故事引得大家一阵唏嘘。感叹得最多的便是命运不公、天妒英才之类的,否则又是一个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的故事。

故事我早已听过,但换了个说书先生,我仍然听得津津有味。同样的内容不同的说书先生说起来有不同的味道,特别是我在北山村住了大半个月之后,如今再听一回,又有了不同的感受。

我问阿蛮,如果你少了一条腿,你还能干点什么。阿蛮眼神凶狠,说她不知道但她要杀了那个庸医。我想了想,我也不知道,我也要杀了那个庸医,我还要杀了那个匪徒。

我问旁人,他为什么不能继续科考了?

旁人说,他也不知道。

“那你去问问旁人。”我怂恿道,不知道就去知道知道呗。

“你怎么不去?”那人似乎是被我的热情震惊到了。

我讪笑一下:“不好意思,一时兴起,忘了和你不太熟。”

“什么不太熟,小兄弟,咱们压根儿不认识吧?”那人说道。

我一时无语凝噎,拿起酒壶,给那人斟了一杯酒,道歉:“对不起,我错了。”

与他同桌的三人见着这一幕都笑了。一个好心的大哥为我解释道:“痴哑、侏儒、腰脊折、一支废,如此之类,皆为废疾。我朝科考有规定,废疾者,诸州不得解送,礼部不授牒。”

“为什么,他又没有摔坏脑子?”不懂就要问,我又不尴尬了。

“大抵是因为,千里马常有吧。”好心的大哥喝了一口酒,笑眯眯地说道。

“明白了。”我挑了挑眉,就是说天才很多,朝廷不想选个有残疾的。

我向好心的大哥道了谢,喝完一壶烧刀子,便离开了。

我和阿蛮走出酒楼。看到大家都兴致勃勃地往一个方向赶,我扒拉住一个人,询问之下得知今日菜市场有个一伙穷凶极恶地山匪要斩首示众。

我本无意瞧这种热闹,可听着旁人谈论这伙贼人的来历,觉得事情颇为有趣,不知不觉便跟着他们走到了菜市场。

一般的山匪,都是除籍的流民,因天灾或人祸,丢了田地失了家,不得已才落草为寇。可听说这伙人全都是在籍的农户,平日里就伪装成老老实实的庄户人家,一旦盯上了哪家过路的行商,就化身为豺狼虎豹。因着庄稼人的身份,一直隐藏地很好,官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查到这伙人身上。

听人群中讨论,这伙人成为匪徒并没有什么隐情,完全就是因为嫉妒。他们觉得自己劳心劳力累死累活地在地里刨食,过得却不如那些倒买倒卖、只动嘴皮子的商人,心下不服,心生怨恨。在一次醉酒之后,他们一起打死了一个路过的落单的茶商,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我看向高台,十数个犯人跪倒在地,脑袋被摁在木桩上,只见刽子手手起刀落,犯人人头落地、鲜血喷涌。周围是喊着大快人心、拍手叫好的路人和哭得稀里哗啦的受害人家属。

我并不同情他们,他们都是些恶人,他们罪有应得。可我不知怎么了,看着那滚落在地的脑袋,我突然心里好难过。我抬手捂着胸口,一个踉跄险些站立不住。阿蛮及时扶住了我。我抬头看她,发现她的脸色很是苍白,大概是被我吓到了。

我只觉得全身上下提不起力气。我跟阿蛮说我没事,扶着我站会儿就好了。阿蛮便安静地支撑着我。好久,待人群渐渐散去,我才慢慢恢复了力气。

萧里说过,当今圣人是位明君,朝廷政治清明。类似的话阿爹以前也说过。所以我相信这伙匪徒不是被冤枉的,尤其是在神都这样的皇城。

可看着那些趁着人群散去才敢出来拾掇尸体的、哭得稀里哗啦的妇人和孩子,我还是会忍不住会有点难过。好好地活着不好么,为什么要作奸犯科呢。据说妇人和孩子并不知情,在归还填补所有赃物之后,才得以没被连坐。

看了这样一出戏,加之身体的不适,我没了继续逛街的兴致,便叫阿蛮一起回去。转过身却瞧见萧里急匆匆的朝着我的方向走过来。

我觉得有些意外,四周瞧了瞧,只剩下我和阿蛮了,后面是断头台,刽子手衙役们也都走光了。再看萧里那一双盯着我的眼睛,我顿时明白了,这架势是冲我来的。

我诧异的同时又有些心虚,此时应该才申时,离鸣街敲响还有一段时间呢他怎么寻来了。我仔细想了想今天应该没闯什么祸才对。我不放心地又问了下阿蛮,得到阿蛮的肯定后,踏实了,便也不怕他,大步迎上去问他要干嘛。

萧里只盯着我看,那眼神怪瘆人的,让我觉得他莫名其妙。然后他也不说话,就脸臭臭的,拉着我就走。阿蛮见了都下意识摸向刀柄了,就可想而知他的气场了。要不是我连忙用眼神制止了阿蛮,估计这会儿刀已经架萧里脖子上了。

我虽然制止了阿蛮动刀,但我对萧里可没有好脸色。有事不好好说还动手动脚的,是可忍熟不可忍,我对着他又踢又打,破口大骂。但他就是不松手也不说话。打累了的我只觉得很无趣,独角戏太难唱了,我默默收敛了自己的张牙舞爪的姿态。

待回到府里,萧里终于把我放开了。我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不想跟他说话。

萧里见我坐下,自顾自的在旁边的椅子上也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茶壶就要倒水。我一把抢过,拿起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灌了下去。

萧里也不恼,这会儿他的脸色又似平常般温和了,不似刚在在街上。他拿起我刚放下地茶壶,又取过一个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悠悠地喝了起来。

瞧着萧里那气定神闲地样子,我就不太爽,立马跳起来夺过他的茶杯就往他脸上泼去。萧里大概没想到我会突然动手,不闪不躲的被泼了个正着。

我拿着杯子愣住了,没想到会一击即中。我憋住笑,一脸严肃地又坐回了椅子上。又高傲地瞥了他一眼,果然萧里此刻脸很黑。

萧里猛地站起来瞪着我:“你……”

我不甘示弱,先发制人:“我什么我,你当街拽我回来,你还没给我一个解释呢!我堂堂一个郡主,不要面子的吗?”

“解释!解释什么!你什么嗜好,没事看什么不好去看人家砍头,血淋淋地头睁大眼睛瞪着你,你也不怕做噩梦……哈……你……下次不许去了。”萧里气得原地转了个圈,指着我就发号施令。

他这么一说,场面好像确实不大好看。但那又怎么样,我顶嘴道:“哼,凭啥不许去,我又不是娇滴滴的大小姐。想当年,死在我刀下的草原贼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做个屁的噩梦。还有,你是不是忘了,上次你和我一起看砍人贩子的时候,你说的可是大快人心,现在又变成不良嗜好了是吧。还说女人善变,女子难养,我怎么这么不服气呢!”

上一次看斩首是很久以前了,那时候我还在燕云,萧里也在。那次斩的是一伙人贩子,那伙人贩子被抓还有我的一份功劳。

当时正值中秋灯节,我正为一个灯谜头疼,听到有小孩哭,还有个声音吧啦吧啦的喊:“你这孩子怎么乱跑,跑丢了怎么办,赶紧跟我回家去。”我拨开人群挤过去,看见一个中年胖女人扯着一小孩就要走。

害,有热闹这我头就不疼了。

“走,弟弟,姐姐带你回家。”我挤上前去拉起小孩的另一只手,然后对中年胖女人眨了眨眼睛。

“你谁啊?”中年胖女人愣住了,眯着眼问我。

“我是他姐姐啊,你谁啊?”这个胖女人耳朵应该不太好,我刚刚都叫小孩弟弟了她还要问我是谁。

周围人听见我们的对话都好奇的围了过来。

“我是他娘!”胖女人眼都直了。

我正想说话,旁边突然挤过来一个男子,他一把拉住胖女人,粗声粗气地叫道:“你带着儿子上哪儿去了,知不知道家里都等你俩呢,这儿这么乱,差点儿就找不到你们了。”

然后男子转身就冲我嚷嚷:“你谁啊,干嘛抓着我儿子的手,莫不是想拐带我儿子。”

“你们谁啊,干嘛抓着我弟弟的手,莫不是想拐带我弟弟。”我以牙还牙。

小孩一直在哭。人群里有人喊:“你说你是他姐姐,为何你穿着这般好的绸缎,你弟弟却穿的是粗布麻衣。”

我低头瞧了下我的衣衫,他说的好有道理。

“我都这般有钱了还需拐带小孩儿?我肯定是他姐姐。”我牙尖嘴利地喊回去。

孩子他爹不耐烦了,冲着我过来就动手。然后我们就打起来了。他们自然是打不过我和阿蛮的。阿蛮还把刚刚人群里喊话的人也一起揪出来,囫囵个的绑成一堆。

周围人全都对我们怒目而视,我缩了缩脖子。旁边一直哭的小孩终于开口了,断断续续的说:“他们……他们不是……不是我爹娘。”

我得意的抬头,怒目视回去。

小孩继续说:“她也不是我姐姐。”

我又把脖子缩了回来,把头低了下去。

我把人贩子连同小孩,全都交给了赶过来的武侯。带头的武侯没有多问,朝我行了一礼便大手一挥示意手下把人都带走。

我看着那人眼熟,但是想不起来了。想来没要求我去衙门录口供,大抵是认识我的。主城里的武侯和不良人大部分都认得我,这两年我也闹了,呸,声张正义了不少事,跟他们的头头都混熟了。

那伙人贩子要斩首示众的事情是某个武侯后来特意来告知我的。

上元灯节隔天,我与萧里谈起了此事。萧里说他小时候被拐卖过,所幸后来被家里人寻回了。萧里说这些的时候,眼里闪着厌憎。

大概因为没有见过萧里这个样子,后来我便带着阿蛮隔三岔五的去问问结果。小孩第二天便已被父母接回,但因为抓住的只是部分人贩子,县衙还需设法将剩余的同伙抓住,事情便拖得有点久。我们去得多了,后来出结果了,县衙就自己派人来和我说了。

有热闹不看是傻子,于是要砍人那天我拽着萧里一起去看,主要是向他吹嘘一下我的英勇事迹。那日萧里难得没有和我拌嘴,还伸手揉了下我的头发说:“哟,大快人心啊,我家阿禾出息了。”

这么亲昵的语言和动作让我一愣,我伸手将萧里的手打掉,表示再弄乱我头发我就和阿蛮一起揍他一顿!又理了理头发,笑骂道:“你这话若是让我阿爹和阿兄听到,你两条腿都不够断的。”

萧里笑了:“无妨,我去与王爷攀攀交情,将你认作妹妹,我们可不就是一家了。”

“我可不,我不缺兄长。”我一口回绝了。之后想了一下,又觉得不太好。阿娘说,话不能说太满,不能不给人留后路。于是我继续说道,“倒是还缺个弟弟,噢,不,弟弟也不要。我还是更稀罕妹妹。要不?你给我当个妹妹?”

萧里顿时脸黑了,无可奈何的盯着我。难得见他露出这副表情,我心里直乐。

“不过,为何要与我阿爹攀交情?”我不解的问道。燕云民风开放,不拘小节,结拜的这种事,只是个人的事情,并不会牵扯到长辈,所以也并不需要事先通过长辈。萧里来了这么久,应当是了解的。

“因为我怕两条腿不够断的。”萧里回答。

我扶着阿蛮的肩膀直乐:“那你可还得与我阿兄们再攀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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