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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夫子

夜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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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夫子》内容精彩,“夜冷”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许惜言夜冷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大周夫子》内容概括:”得到应允,许惜言开始讲述他的故事。我本名许惜言,杭州府淳安县人,家中排行老二,别人也叫我许二,或者许二郎。父亲在我四岁时无故失踪,母亲两年后也因病去世。我有一年长五岁的兄长,叫做许惜缘,别人叫他许大,或者许大郎...

来源:fqxs   主角: 许惜言夜冷   更新: 2023-01-07 10:4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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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穿越重生小说《大周夫子》是由作者"夜冷"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许惜言夜冷,其中内容简介:刘清也不是好吓唬的,他怎么可能放过这条大鱼,面对金主理的质询丝毫不惧"这个秘密不难证实,只要在金矿范围内仔细搜查即可只要搜查出尸体,就能证实小人的证词,也能证明小人、张富贵、钱管事三人之间的关系!"见两人争执不下,许二悄悄插了一句"不可!""就这么定!"金主理与刘清两人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说"不可!"的自然是金主理,他怎么可能愿意让人进入矿区搜查"金主理在怕什么!莫不是担心本府真的查出什么...

第9章 许惜言的故事1

四周落针可闻,这也恰恰是在场所有人都想知道的。

许惜言跪着,双手挥了挥衣袖,以一个标准的礼数,向府君刘清深深一揖,随后开口说:

“府君大人,请允许我向大家讲一个故事。

刘清察觉到许惜言姿势、气质以及自称的变化,隐隐觉得有些什么在发生变化。但不及细想,便点头开口道:“本府允了。

得到应允,许惜言开始讲述他的故事。

我本名许惜言,杭州府淳安县人,家中排行老二,别人也叫我许二,或者许二郎。

父亲在我四岁时无故失踪,母亲两年后也因病去世。

我有一年长五岁的兄长,叫做许惜缘,别人叫他许大,或者许大郎。

幼时,我们兄弟二人便是吃着百家饭长大。

机缘巧合下,我被村里的地主家相中,成了他家儿子的书童。

长兄如父,我兄长觉得我有读书的潜质,加上亡母临终的嘱咐,兄长便下定决心要好好培养我读书,将来能够金榜题名,光宗耀祖,重振许家。

因为年龄小,且无人帮衬,兄长只能没日没夜拼了命的干活,才能将将维持住我们的生活。

很多次我都想放弃,但每每都被兄长一顿严厉训斥。不得已,我只能咬牙坚持。

前年春节刚过,兄长为了给攒下更多的银子,以备将来我考举之用,便离开了淳安县,独自一人来到了杭州府。

而这一别,竟成了永别。

两年里,我四处托人打探兄长的消息,期间我自己也数次来到杭州城寻找,但始终杳无音信,一无所获。

半年前,我搬到了杭州府,投入更多的心思寻找兄长。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有一天我从城内一名乞儿的口中得到了一丝消息。

我与兄长长得有七八分像,兄长曾经施舍于他两个馒头,并与他打听过城中哪里能够找到赚钱的活计。

所以,在与我碰见的那一日,他以为我是兄长,便上前与我交谈。从他口中我得知了大哥很可能去了城东金矿做矿工。

为免打草惊蛇,我也通过招工进入了金矿,一边干活一边寻找兄长。

我在矿上问遍了几乎所有人,没人认识许惜缘,或者许大,或者许大郎。

我几次偷偷潜进班房,查找这两年的招工记录,但仍是一无所获。

就在我以为兄长不在金矿之时,我认识了张富贵。

我在富贵的身上看见了兄长的衣裳,那件衣裳我记得非常清楚。

原本这件衣裳的后腰处破了一个大洞,兄长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布料补上,便随便找了块白布补上了。我见颜色不一,便用墨水将那补丁涂抹成了黑色,显得不会那么扎眼。

这样的衣裳,在世上应该找不到第二件了。

所以,我当时就拉住富贵,问他这衣裳的来处。

富贵当时奇怪,只说是衣裳的主人已经离开了,忘了把衣裳收拾走,他见无人要,便拿来穿了。

我当时就察觉不对,兄长那么节俭的人,怎么可能离开这里会忘了衣裳。就算是真的忘了,以兄长的性清,也是一定会返回取走的。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追问富贵。富贵见我锲而不舍,且对他没有恶意,便询问我与衣裳主人的关系,我告诉他是我的兄长。

然后,富贵满脸同情的告知了我他所知的事情。

前年春节后没几天,大概初八,金矿上的只有少数的几个人,听说在管事重的要求下,被迫每天出去上工。

富贵是晚两天的夜里回到金矿的,当时他回到居住的屋舍,便见同舍的两个矿工回来了。

那二人浑身泥泞,进屋后脸色很不好看,坐在火炉边双手止不住的发抖。

于是,富贵有些好奇的问他们。

“嘿,你俩怎么了,怎么一直抖啊,这天虽然冷,但也不至于如此啊?

其中一个工人深吸了几口气,搓了搓有些回暖的手,用力揉了两把脸,凝重地说了一句。

“雪太大,地太滑,人容易摔。

次日,那些矿工就全都被打发走了,而富贵则因为是夜里来的,并没有被打发走。

被打发走的矿工们临走前还带走了我兄长的行李,说是我兄长也要走了,让他们顺便把他的行李带上。

但那些人带走行李的时候,把我兄长晾在屋外的衣裳给忘了。后来,富贵见无人要便自己拿来穿了。

这些就是富贵告诉我的他所知的事情。

我跟富贵商量了很久,我们都觉得事情很不对劲。那些突然打发走的矿工们,如果不是遇到了什么特殊的事情,怎么会那么着急的走。他们本来流下来就是挣钱的,这一走,上哪去挣钱。

随后,富贵冷不丁的说了一句:“许二,弄不好,你兄长许大当时就死矿上了。

我当时隐隐有这种感觉,但并不愿相信,反问富贵:“我兄长真要死在矿上,也总得有消息吧,得报官,通知亲人吧。

富贵沉默了片刻,说:“矿上乱得很,这里不归杭州府管辖,且距离城内那么远。很多时候,人死了,就地埋也很常见。

“再说,如果报了官,官府介入,必定会影响产量,不光耽误工夫,还要赔偿一大笔银子。矿上的管事们肯定是不愿意的。还不如给那几个知道内情的人一人一笔银子,这事就这么瞒过去了。

我被富贵说动了。

我想去找那些被打发走的矿工,但富贵告诉我,春节能留在矿上的都是家离得很远的人,而且他也不知道哪些人姓甚名谁,家住何方,我这一去,无异于大海捞针。

我想去问金矿要一个说法,但这里是金矿,是不归府衙管辖的金矿,假如他们能杀了我兄长而不泄露一丝消息。那我去问,无异于羊入虎口,说不定也会被杀?

三思之后,我数次来了府衙。

可府衙的差人每次一听说涉及金矿,一个个都将我拒之千里,说不归府衙管。再者,我没有丝毫证据,他们连为我向上禀报一下,都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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