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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南宫念冯应柔出自军事历史小说《念天归》,作者"江南痴怪"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南宫朔天封宇文瀚为征西大元帅,其父宇文皓为副元帅,和南宫流云一起,率十万大军前往蜀地此时的蜀地蒲奴等人正坐在营帐内,营帐中鼓乐声不断,几个蒙着面纱的女子正伴着鼓乐声翩翩起舞,时不时响起众人的大笑声,场面看起来十分喜庆"此次蜀王相邀,不知有何贵干?""有笔买卖,希望能和各位一起做""什么买卖?""稳赚不赔的那种"李云华缓缓张口众人喝的正欢时,突然帐外传来战报"报......禀...
第1章 登基
南梁。
“轰!隆!轰隆隆!
刚才还万里无云的天空,突然间就变得雷鸣电闪,狂风怒吼,城内街道旁的那几棵大树被这狂风吹得“沙沙作响,落叶随风飘散,满地都是。方才还在街上悠哉晃悠的众人,转眼间便跑没了影,店铺也不开门了,只剩下一些散烂摊子残留在街上,没人收拾。
. . . . . .
天宝殿。
“殿下,要变天了。
“是呀,这‘天’,马上就要变了。
碧瓦朱檐的大殿内,一名儒雅俊美的男子,眼睛看着殿外,嘴角微微上扬。
男子面白似玉,墨眉似剑,临风而立,身着一袭墨黑色镶边刺绣锦袍,腰缠青玉缎带,极尽奢华。
从旁人口中,不难知道,这位容貌俊美的男子不是其他人,正是南梁国皇子——南宫朔天。
“殿下,五殿下在殿外求见。
“哦?五弟吗?他来做什么?南宫朔天眉头微皱,转过身说道:“让他进来吧。
“是。
片刻后,南宫朔天就已经吩咐好下人,准备了上好的玲珑酒摆在桌上,他自己则潇洒地坐在椅子上,独自一人先喝了起来。
“五殿下,我们殿下就在里面。
“行。
来人推开门,南宫朔天便立刻招呼着他过来。
“五弟啊,我们两兄弟有好久没见了吧,来,坐下来,陪二哥好好聊会儿。
这个被南宫朔天称作“五弟的男子名为南宫君迁,是南宫朔天兄弟几人当中最小的一个。
南宫君迁见状,也没说什么,只是淡定走过去坐下。
“五弟,二哥常年在外,许久未曾回宫,也没见过母后和兄弟几个一面,南宫朔天喃喃道,“这次你我兄弟二人相见,先不说其他的,来,这是上好的玲珑酒,快试试,你二哥我可是废了不少功夫才弄到的。
说着,南宫朔天一只手拉着南宫君迁,一只手举起酒杯,就要先干为敬。
“二哥,你忘了,五弟不会饮酒。南宫君迁抬眼看了看南宫朔天,淡淡地说道。
南宫朔天连忙拍了拍脑袋,“你瞧二哥这记性,都给忘了,听你这么一说,就想起来小时候那会儿,我们兄弟几个在宫里背着父皇偷偷找酒喝,结果被父皇抓到了,还挨了不少骂,那会儿你还小. . . . . .
南宫朔天一边说一边笑,还不忘时不时喝上两口。
“二哥,
南宫君迁低着头,打断了他的话,“我这次来,是来跟你告别的。
“告别?
南宫朔天有点惊讶,“你要去哪?
“出宫,去江湖上闯闯。
南宫君迁嘴里缓缓吐出这几个字字,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神十分坚定。
“那,你跟父皇母后说了吗?南宫朔天放缓语气道。
南宫君迁摇了摇头,“没有,我这次出宫,只有你知道。
南宫朔天愣了一会,开口道:“行,我知道了,你放心去吧,父皇和母后若是问起,我自有办法,不过二哥还得奉劝你一句,江湖可不比皇宫,在皇宫里,没人敢动你,到了江湖上,那刀剑可不长眼。
“嗯,我有分寸的,那父皇和母后那里,便多谢二哥了。南宫君迁拿起桌上的玲珑酒往自己杯子里倒,随后敬了南宫朔天一杯,闷着脸一骨碌的灌了下去,顿时感觉脸像着了火一般,头也有点晕乎乎的,左右晃了几下脑袋,“二哥,五弟不胜酒力,先告辞了。
南宫朔天见状,不禁大笑了起来,“哈哈,这么多年了,你小子的酒量还是一如当年,一点长进都没有,既如此,那二哥就不远送了。
待南宫君迁走远后,南宫朔天放下酒杯,站起身来,甩了甩手,叫下人撤去酒水,神情和刚才判若两人。
这时,门外突然进来一个刀疤脸,见了南宫朔天后,行礼道:“殿下,要不要. . . . . .
刀疤脸抬起头,看着南宫朔天,把手放在脖子上,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不用,南宫朔天冷冷道,“我这个五弟,我最了解他不过了,他从来不会过问朝政之事,他想出宫,就让他去好了。
刀疤男子放低了声音,“那,会不会万一让他走漏了风声. . . . . .
“不会,就算走漏了风声,凭他一个人也掀不起什么波浪。
“殿下英明,那属下先行告退。
“慢着,
刀疤脸起身就要离去,不料被南宫朔天叫回,“殿下还有何事吩咐?
“你过来,南宫朔天纤手一勾,刀疤脸急忙走上前去,俯下身子,“你这样. . . . . .南宫朔天在其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是。刀疤脸点点头。
“行了,退下吧。
刀疤脸退下后,南宫朔天望着殿外,嘴角露出一丝奸笑。
. . . . . .
两个月后。
西方蜀地,应西城。
“来,瞧一瞧,看一看了,西域的纯阳乌真参,还有天山雪莲. . . . . .
“哟,客官,进来玩呀,我们这可都是上好的姑娘,任您挑选. . . . . .
“小二,来两斤牛肉,再来半斤烧酒,要快,吃完还要赶路呢。
“好嘞,客官你稍等,马上就好。
. . . . . .
虽说应西城地处西方,但其繁华程度却也不输于中原城市,甚至有些名贵的灵丹妙药,天材地宝之类的,还得在这边才能买到,这也是和中原市场不同的地方,同时也是连接中原各国和西方各国之间的交易的重要因素。
应西城,六合殿。
一位老者急匆匆地穿插在各大殿中,直到来到一房间前,就要推开门进去,却被两只手拦住了去路。
“军师,王上已经就寝了,不便打扰,您有什么事可以先跟我们说,待王上醒后,我们再去转告于王上。
“不行啊,事情紧急,我必须得面见王上,鲍才鼎在门外焦急的直打转,“还请两位通融一下,让我进去。
“这. . . . . .门外的两名守卫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随即一人振振说道:“王上有令,在其就寝时,任何人不得打扰,属下也是奉命行事,还请军师别令我们难做。
鲍才鼎见状,考虑再三,“这样吧,你们放我进去,若是王上怪罪下来,我一人担着。
话都说到这个分上了,两名守卫也不好过分阻拦,便打开门让他进去了。
鲍才鼎进去后,小心翼翼地关上房门,放慢了步子。
“王上,
来到李云华的床前,见李云华躺在床上没有动静,鲍才鼎又轻声喊了一句,“王上。
过了一会儿,李云华才有点反应,眨了眨睡眼惺忪的双眼,翻过身,躺在床上,直勾勾地看着鲍才鼎。
看清来人之后,李云华挺直腰板坐了起来。
“起来吧。
“谢王上。
鲍才鼎起身后,李云华却眉头紧蹙,“鲍公,你不知孤睡觉时任何人不得打扰吗?
“臣知晓,鲍才鼎顿了顿,忙开口解释,“但是南梁有使者到了,欲速见王上,无奈打扰王上休息,还请王上恕罪。
“南梁?李云华若有所思,好像想到了什么。
“无妨,待孤更衣后,你将那使者带至内殿来见我。
“是。鲍才鼎应声答道,随即迅速退去。
大概过了半刻钟,一个身穿玄色窄袖蟒袍,袖口处镶绣金线祥云,腰间朱红白玉腰带,上挂白玉玲珑腰佩之人,走出房门,气质优雅,气度逼人。
. . . . . .
内殿之上,一位中原打扮的男子和一个看起来年近半百的老者早已等候多时。
不多时,李云华便踏着方步朝二人走来。
“见过王上。
李云华摆了摆手,“免了免了。
简单呼应几句过后,这位中原打扮的男子便从怀里掏出一封密信,“这是我家殿下给王上的信,说完将信交给一旁的公公。
李云华从公公手中接过信,拆开一看,只见信中写着几个大字——五日后,兵贵神速。
看完,李云华也叫人拿过笔来,在纸上写了四个字装进信封,递给了中原男子。
“回去告诉你家殿下,他的意思我知道了,我这边无需他操心,叫他早做准备。
“是。男子闻言,转身就走,没有片刻停留。
目送男子离开后,鲍才鼎才缓缓走到李云华面前,“王上,
李云华顺势将那封信递给他,看过信后,鲍才鼎试探性问道:“王上打算怎么做?
没想到李云华却直接起身离去,“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李云华边走边冷笑,双手负在身后,“鲍公,整顿兵马,明日便出发。
“是。鲍才鼎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时不知道李云华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翌日,李云华带着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的从应西城出发,剑指梁平。
. . . . . .
天宝殿。
“行了,你辛苦了,下去领赏吧。
殿内,南宫朔天手里拿着信,对着回来的使者说道。
“谢殿下。
这使者前脚刚出门,后脚一个刀疤脸便跟了上去。
没过多久,刀疤脸就回来了,“殿下,已经处理干净了,不会有人发现。
南宫朔天闻言,顿时眉开眼笑,“辛志啊,你真的是越来越深得朕心了。
“谢殿下. . . . . .皇上厚爱。辛志眼前一亮,忙改了口,“对了,方才探马来报,蜀王已经派遣十万大军,正朝梁平赶来,想来用不了几日,皇上便可顺利登基。
南宫朔天内心暗暗窃喜,南梁皇位,是时候该轮到自己坐坐了。
“去,拿我虎符,让沿途各城不得阻拦,让他们以最快时间赶到。
“是。
“哦,对了,前几日派你去办的事办的如何了?
“已经办妥了。
“那就好。
. . . . . .
五日时间转眼即逝。
梁平城外三十里的地方,两年轻男子在军营中并道而行。
“南宫兄,如何?
其中一男子指着眼前的一座座军营,对着另一个男子说道。
另一个男子环顾了几下,“训练有素,真乃虎狼之师。贤弟带兵有方,愚兄自愧不如啊。
“诶,南宫兄说的哪里话。李云华赔笑道,“带兵打仗,普天之下恐怕还没人能与兄长相提并论,哪怕那个人是赵崇高。
“哈哈,不吹那些虚的,言归正传,明日卯时,贤弟若见北门大开,便迅速入城。
“南宫兄大可放心,如果那时城门还没开,我也会率军冲入城中,绝不会误了兄长的登基大典。
“如此甚好,愚兄这便回去,准备明日事宜。
“南宫兄慢走,贤弟就不远送了。
. . . . . .
次日一早,梁平城门大开,李云华率一众进城。
南梁皇宫——盛元宫。
“父皇,
突然,殿外响起的一道声音打断了在正殿上朝的众人,众人忙转头看向殿外,一转眸便瞧见那一袭青色长袍站在大殿门口,只见来人容貌俊俏,眼神犀利,双眸之间像是有一种任何人也不能与之相比的高贵雅致,似乎生下来就是为了接受万众仰慕的。而在其身后,站着多不胜数的御林军,一个个披坚执锐,已经将整个大殿全部围的水泄不通。
“皇儿,你. . . . . .你. . . . . .你这是. . . . . .要干什么?
龙椅上坐着的人大惊失色,指着来人支支吾吾地说道。
“不干什么,儿臣只是想,父皇年事已高,已经不适合再掌管这南梁江山了,何不做您的太上皇,享受天伦之乐呢?南宫朔天盯着那黄金龙椅,冷冷道。
龙椅上的人先是愣了一会,而后鼓起勇气道:“那也是你大哥该考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说。
“哦?是吗?那你看看这是什么?
南宫朔天拍了拍手,身后的辛志便端着一个黑色的木匣子进来了,木匣子是开着的,里面是一块红布,红布下不知道盖着什么。
“掀开。
“是。
随着辛志的手将红布拿开,木匣子里的东西慢慢映入在场众人的眼帘,众人看清之后,有的当场吓晕过去,有的感觉胃里一阵恶心,有的一直低着头,不敢直视,连龙椅上的人都被吓傻了,一下子瘫坐在龙椅之上。
没有人能想到,这居然是一颗头颅,还是血淋淋的。
“你这是逼宫篡位,是为不忠不孝。
就在众官一言不发之时,文武大臣里,突然一人毅然走出队列,正对着南宫朔天,指着他大声骂道,声音铿锵有力。
“宇文将军,你. . . . . .
人群中,有的人小声提醒道。
“哦?宇文老将军此话怎讲?我南宫朔天怎么就是个不忠不孝之人了?
南宫朔天一脸坏笑,他没想到,这个时候,居然还有人敢站出来,这不明显是找死嘛。
“首先,你在当朝皇上还未驾崩之时,未有诏书,就擅自带兵逼宫,况且,你只是个二皇子,还不是太子,这难道不是不忠?宇文皓脸上毫无惧色,义正言辞地说道,“其次,你以下犯上,先是弑兄,然后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对待你的父皇,这不是不孝是什么?像你这类不忠不孝之人,如何做的一国之君?
宇文皓声音越来越大,面色冷峻,丝毫没有被南宫朔天的威严打倒。
“呵,南宫朔天闻言,冷笑一声,“我做得做不得,岂是你个臣子说了算的。
说话间,他漫步走向宇文皓,“说实话,宇文老将军,我很佩服你的勇气,不过在我看来,你这也只不过是愚忠罢了。南宫朔天脸色一沉,“把他带下去,贬为庶民。
宇文皓被带走之后,朝堂众人再无人敢站出来,一个个龟缩着身子,低着头。南宫朔天见此,心中大喜,疾步走向龙椅,故作姿态道:
“父皇,您觉得儿臣说的有没有道理?
“有. . . . . .有. . . . . .有道理。
龙椅上的人腿都已经吓软了,转眼就被两个御林军架着带下了龙椅。
“即日起,朕要昭告天下,朕才是这南梁的皇帝。南宫朔天长袍一挥,坐上龙椅,疾言厉色道,“还有,朕要大赦天下,凡三个月内犯死刑者,一律延迟问斩;罪不至死者,全数释放。
众人闻声,尽皆跪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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